網友戰戰兢兢的文學門外漢問曰:


冒昧想請教您一個失禮的問題,您的弟子駱以軍曾在其作品《我們自夜黯的酒館離開》(後改以《降生十二星座》出版)對影射您的卡魯祖巴提出質疑:「為什麼在你的小說中就沒有任何稍微認真一點在悲傷的人呢?」可否請問您對此有什麼看法?
希望在下的留言沒有失禮的地方,也再度感謝版主的回應。


答曰:既是含沙射影之文,怎知「是我」?請向駱以軍處求證較佳,此君部落格在離此不遠處。


之所以大字張貼此文,是關於另外一個話題。我在此要向許多和這位網友有相同誤會的人士大聲疾呼:無論以創作上的深層動機、應用技術、實質內容或整體風格而言,駱以軍都沒有從我這兒獲得過錙銖之益;換言之:駱以軍從來不是我的弟子,我們是偶相過從的友人,沒有師徒關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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